漂洋过海的蟑螂鼠

摆,就硬摆

[米英]所以孩子怎么办(三)

♢大概是两个单身爸爸奶孩子奶着奶着在一起的故事
♢ooc注意
♢不弃坑
♢‘’内是伊丽莎白说过的话哦⊙∀⊙!
09
艾米丽正在尝试用魔性的笑声杀死这辆车上除她自己以外的所有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所以你真的信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嗝。”
“艾米丽,淑女一点。”
罗莎竭力维持一位优雅的,处变不惊的淑女的形象。
如果她没有死死攥住杰特里的尾巴的话。
杰特里:丫头干我猫事啊???
亚瑟还在厨房,不得不说,来到美国的这些日子,这位英国绅士除了大大提高了对邻居糟糕的卷舌音和各种各样的垃圾食品的容忍度,还有就是,他看起来终于可以做几样不错啊菜式了。
“hero这是怕几个月没见到,艾米丽讨厌papa啦!”
年轻的爸爸故作可爱的嘟嘟嘴,呆毛诡异的左右摇摆。
“而且—papa有带礼物哦!是上次艾米丽说想要的星星发夹,喜欢吗?”
亚瑟听着阿尔弗雷德健气的声音,忽然体会到了一丝久违的温暖,好像这对总是分离的父女这种对生活充满信心的心态同样影响到了他,使他也开始期待这次假期了。
“啊呀!麻烦亚蒂做饭了呢哈哈哈!”
“既然知道麻烦就请你自己学着给艾米丽做啊?”
“做饭是不可能做饭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做的,外卖这么好,噫!亚蒂你干嘛又打hero,很痛!”
阿尔弗雷德缓和气氛似的不停的和亚瑟打着哈哈,胡乱往嘴里塞着吃食,让单词都黏糊糊的,相互粘粘不成样子。
艾米丽和罗莎就在旁边眼睁睁看着阿尔弗雷德叉起一大块儿司康囫囵吞下去。
艾米丽已经一脸绝望的打911了。
“…亚蒂你是恶魔吗???”
“哈?你是自己被噎到的吧?不要随随便便指控别人啊baka!”
“hero没有!明明是你想用这种黑乎乎的生化武器毒害hero!”
“那我图啥…不对,司康可是大英帝国的美味啊!”
“噫英国好可怕。”
daddy心情好点时候甜点是司康。
来自罗莎的好心提醒。
10
“说起来下星期我和罗莎要参加表演哦!”
艾米丽突然兴奋的叫起来,闪着银光的刀叉被女孩儿过于危险挥舞起来。
作为在艾米丽身旁的“受害者”,罗莎终于忍不住暴怒的攥住艾米丽的手腕以制止后者危险的行为。
阿尔弗雷德注意力显然完全不在这,他更加关心自己能否与女儿一起参与其中。
“Really?罗莎,你们高年级也要举行活动吗?”
“是的,daddy,但和低年级不全一样,我们或许还有科技制作或者演出——低年级也有就是了。”
罗莎听见自己daddy难得的问话,放下艾米丽的刀叉回答道。要知道,以往一般都是mommy更关注这些事。
“而且家长也会去!papa你会去吗?”
“当然,这可是hero的掌上明珠的表演啊艾米丽,papa怎么会不去呢?”
艾米丽的家长会琼斯夫妇一定会至少到场一位。
“所以,你们会参加什么表演呢?介意和hero说下吗?”
“合唱!我,和罗莎,我们分别作为高低年级的领唱!”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亚瑟着实不擅长这种家庭谈话。作为家里最年长的人,他一向更擅长寻人和惹人生气。所以他就尴尬又不失礼貌的询问对面两个姑娘:
“那有什么可以让你们的爸爸帮忙的吗?”
“是的。”
罗莎和艾米丽对视一眼,答得意外的快。
“其他小朋友都是自己的爸爸妈妈帮忙扎头发的,所以…”
“所以,是什么发型呢?”
意外的有些简单。
“像是春燕那样的?”
罗莎琢磨了一阵。
“不过得束的再像一朵花一点儿。”
…像花一样???
11
“好了,艾米丽。咱们得回家了。”
“No.”
“艾米丽!我们不能再麻烦亚瑟了不是吗?”
艾米丽有点儿茫然。
为什么突然就要和罗莎还有亚瑟他们分开?这真是太糟糕了!
艾米丽显然遗传了和她父亲如出一辙的蓝汪汪的大眼睛。当艾米丽可怜巴巴的望向罗莎,而罗莎偏了会儿头又用和亚瑟一个巴掌拍下来的绿眼睛和艾米丽一起望向亚瑟的时候,亚瑟默默的看着远在奥地利的同事罗德里赫送给自己的花瓶。
我求你俩做个人。
亚瑟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叹口气。
“好吧,琼斯先生。”
“叫hero阿尔弗雷德就好啦亚蒂”
“—你怎么这么自来熟!呃,我是说,”看了看窗外没人气的房子。“你有很久没回来了。”
“so?”
“所以你真的觉得你可以和你女儿安心拍拍屁股就回去住吗?阿尔弗雷德.fucking.琼斯。”
阿尔显然愣住了,有点尴尬。
“这是脏话,小孩子不可以学哦。”
...我艹你...
12
“好了,上床睡觉吧女孩儿们。”
亚瑟急匆匆的转过洗漱干净的两颗毛茸茸的脑袋。催促她们进了房间。
因为阿尔弗雷德及其自然的,果着上半身,就滚出来了。
“你好歹生的是个姑娘,能不能注意点不要时时刻刻散发你毫无用处的雄性荷尔蒙好吗?谢谢。”
亚瑟的拳头蠢蠢欲动。
“可是hero穿不下你的浴袍。”
亚瑟看了看高了他一截的阿尔弗雷德突出的肌肉。
“肥肉太多吧死胖子。”
“噫!hero这是肌肉。”
肌个鬼。
亚瑟发誓他才没有嫉妒。
“你房间收拾好了,在那边。”
亚瑟翻了一件对他来说稍大的体恤衫给阿尔弗雷德,然后翻了个白眼看后者艰难的把自己塞进去。
阿尔弗雷德扯了扯体恤,为了打破沉默似的看向亚瑟。
“你会弹钢琴?我看见书房有一架。哦,他可真漂亮!”
‘一架新钢琴,他可真漂亮!’
“罗莎会弹吗?你会教她吗?呃,亚瑟?”
‘你要教她吗?罗莎看起来很喜欢这个呢!’
“亚瑟?你还好吗?要不要我帮你煮杯热牛奶?…牛奶在那…亚瑟?”
‘亚瑟,或许我可以帮你煮杯热腾腾的牛奶?哈哈,不过你讨厌奶制品。’
“闭嘴!”
亚瑟开始讨厌阿尔弗雷德了。即使人家不过是好心,但亚瑟的确难以控制自己大吼的冲动。好像这几日在罗莎,在艾米丽面前勉强维持的欢乐状态都因为阿尔弗雷德的关心毁于一旦。
“…我很抱歉。”
“…呃,没事。看来我是说到了什么伤心事了:你脸色很差。我是说,如果你不介意,或许可以告诉我。”
阿尔弗雷德根本没想到亚瑟反应会这么大。沙金色短发的男人把自己的头发揉的更乱,长年在室内工作的皮肤简直苍白的可怕,眼睛红了一圈。
阿尔弗雷德擅长观察,擅长缓和气氛,擅长打消怪脾气的原住民的警惕。
独独不擅长安慰人。
“那我去睡了?”
“我的意思是,和其他人说说会好受点…上帝,我在说什么…总而言之,一个人闷着不怎么好。”
阿尔弗雷德觉得自己好像搞砸了。
“晚安。我就在emm,你说的房间。”
阿尔弗雷德注意到阖上的门。
“我就在那儿。”
阿尔弗雷德稀里糊涂乱说一通,亚瑟神奇的感到好受多了。于是他说
“晚安。”
罗莎悄悄躺回床上,艾米丽旁边,拦住不安的艾米丽“睡吧,艾米丽。”
孩子总是超出大人想象的敏感。特别是单亲家庭的孩子。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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